加代卷入风波,勇哥、老叔纷纷登场,代哥手下神秘狠人战狼首次露面

南城有个叫战狼的,最早和加代是对头,被加代打出了北京。十年后,两人在三亚碰上了,结果化敌为友,战狼后来还归顺了加代。回到北京后,在加代的照应下,战狼成了南城响当当的“第一战神”。这战狼啊,文武双全,从他归顺加代就能看出来,他不是死脑筋,懂得看形势。打架厉害就不用说了。

过了一段时间,战狼混得是风生水起,名气有了,钱也赚了不少。但战狼这人低调,到哪儿都不摆架子。在南城,离战狼的夜总会不远,有家浴室,战狼从小就在那儿洗澡。这么多年过去,浴室老板也赚了钱,浴室从当年的小平房变成了五层楼的大浴室。战狼回来后,还是喜欢去那儿洗澡。

这天,战狼又来到了浴室,先冲了个淋浴,然后泡在大池里,对服务员小张说:“小张啊,跟搓澡的老周师傅说一声,我泡个十分钟,让他给我搓搓背。”

小张说:“狼哥,好久没见你来了。”

战狼说:“这一天忙的,跟代哥这儿跑那儿跑的,你也知道。”

小张说:“狼哥,说真的,小时候跟你一起来的那帮人都不行。要么是混不下去了,要么就是爱摆谱。没一个能比上你的,狼哥你一直对我们都很客气。”

战狼说:“哎,都不容易,摆什么谱啊?你帮我跟老周说一声。”

小张点头说:“行。”说完,给战狼拿了个果盘。

泡了十多分钟,战狼光着屁股走过来,往床上一躺。他回来一年多了,每次来都是老周给他搓澡。老周过来后,战狼说:“老周,我有十来天没搓澡了,你给好好搓搓。”

老周说:“行。哎,我一会儿给你加点别的服务,要不要?”

战狼说:“不用,正常搓澡就行。”

老周说:“那我想给你修修脚,捏捏后背啥的。”

战狼说:“啥也不用。”

老周开始缠毛巾。战狼一看,问:“你腿怎么了?”

老周说:“啊,摔了一下。”

战狼说:“摔了一下?摔哪儿了?都摔瘸了?”

老周说:“没事,几天就好。”“不会耽误事儿吧?要是不行,咱歇个两三天咋样?”

老周叹口气说:“哎呀,家里一大帮子人都等着吃饭呢,哪能歇啊?来,我给你搓澡。”

老周开始仔细地给战狼搓澡,半小时后,把战狼身上每寸皮肤都搓干净了。战狼一翻身要下床,老周赶忙拦住说:“狼子。”

“哎,周哥。”

“你上楼坐会儿呗,我给你安排点啥。”

“你能安排啥?净瞎扯,你还能给我安排啥?”

“不是,狼子,真的,你老来捧我场,每次来都多给我钱。哥没大钱,想安排你一下,上楼我给你安排个姑娘。”

“安排个屁。你一天挣点钱容易吗?滚一边去。”

“不是,狼子,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
“你啥时候安排的?”

“我刚才让同事帮我上去安排了,你直接去就行。”

“干啥呀?你是不是有啥事儿?你安排这干啥?我也不喜欢这口儿。老周,别整这些没用的,你有那钱给自己老婆孩子买点东西。一天净整些没用的,我冲个澡去。”

“狼子......”

“咋啦?你有啥事儿?”

“我他妈都不知道咋说了。真的,我给你跪下了。”说着,老周就跪下了。

战狼一看,赶紧说:“哎,不是......”

旁边十来个搓澡的都围过来了,问:“老周,你咋啦?”

战狼也懵了,说:“不是,老周,你这不是折我寿吗?你都六十多了,给我这个三十多岁的跪下,这么多人看着,像啥样儿?快起来。”

好说歹说,老周才站起来。战狼问:“你到底干啥呀?”

老周犹豫了下说:“咱到外边说。”到了走廊,战狼说:“咋啦,你就直说吧。”

“狼子,我是真没办法了。你要是有办法,我也不会这样。我知道你是道上混的,我求求你,帮帮我。”

“你别着急,找个地儿坐下来,慢慢说。”

“这事儿不能让别人听见,要是让那帮服务员听见了,我就完了。”

战狼一听,说:“谁欺负你了?”“跟你说实话,上个月你嫂子走了。”

“咋没跟我说一声呢?”

“跟你说啥呀?她得的是尿毒症,人没了。说实话,你嫂子这辈子跟着我,就没享过啥福,光受罪了。我虽说就是个搓澡的,就算再没本事,也会想尽办法让她活着。按说去年年底你嫂子就不行了,我到处借钱给她做透析,前前后后花了七十多万呢。你说我上哪儿弄这么多钱去?”

“那肯定啊,换谁这都不是小数目。”

老周说:“我把房子都卖了。你嫂子跟我是结发夫妻,这么多年了。她当时拉着我的手说别治了,不治了。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她等死吗?我说我砸锅卖铁也得救你,说不定就有奇迹呢。大夫都劝我别治了,我说能多活一天是一天,我哪怕去卖血都行。”

“那后来咋样了?”

“后来你嫂子还是没挺过去,上个月人没了。我之前从老板那儿借了五十万,借的时候老板说得可好听了,说不用着急还。我说我也没啥抵押,他说没事,你就用去。我当时还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呢。你嫂子这一走……狼子,这些话我本不该跟你说,但我是被逼得没办法了。我得想办法还钱啊。我跟爹妈说,老太太、老头都八十多岁,快九十了,借了我六万块钱。后来我这边还不上了,就把老家房子卖了,可还是不够。我说不够就先还利息,老板不干了,说这钱借的时候没抵押,就按利息算。”

“利息是多少?”

“说这个月我得还清,算下来就是七十五万。”

“多少?”

“七十五万。”

战狼一听,“那利息就二十五万啊?”

“嗯。我说这咋还啊?我老婆啥情况你也知道,上个月才走的。我说我哪有钱啊?就因为我多说了这两句,他们把我腿打折了。”

“这腿是你老板打的啊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在这儿干几年了?”

“我在这儿干的时间不长,就一年多。还有个事儿呢。”

战狼问:“啥事儿?”“我两个闺女现在在这儿当服务员呢。我这俩孩子挺孝顺,看我一人还债还不上,就想出来找点活干。”

“我说那就找个活儿干呗。结果被人家骗到这儿来了。来了之后签了合同,想走都走不了。非得让我们父女仨在这儿还债。”

“那就不干呗。”

“走不了啊,人家不让走。给安排了宿舍,还派专人看着我们。”

“真走不了?”

“真走不了,你说当服务员一个月能挣几个钱?”

“狼子,哪儿是当服务员啊?给安排到休息大厅去了。说句不好听的,那能叫服务员吗?那都……”

“那后来呢?”

老周说:“我就求人家呗,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。我那小闺女,胆子小,想走。昨天被经理打了四个嘴巴子,现在在宿舍里还起不来床呢。我说我去看看她,人家也不让。说把钱还了才能走。”

“周哥,你找我啥事儿?你直接说吧。”

“我看你总来这儿,你跟冯老板熟吗?”

“唉,周哥,我跟你说实话,我不认识他,但我见过他两次。你需要我干啥?你直接说。”

“狼子,我咋样都无所谓。我都这副德行了,六十多岁的人了,老婆也没了,就算我明天死了,我也不在乎。可我那俩孩子不行啊。狼子,我想求你帮我上去跟他说一声,让我两个闺女走,让她们去别的地方,找个正经活儿干。我留在这儿,干到死都行。”

“老板在哪儿?他在不在?”

“在,在楼上呢。”

战狼一听,“我上去找他。你该干啥干啥去。你俩闺女在哪儿?”

“大闺女在楼上,小闺女在宿舍。”

战狼说:“行,我上去找他。”

“狼子,周哥嘱咐你两句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老周说:“上去好好跟人家说。要是人家给面子,那最好。要是不给面子,也别跟人家打架。你就说你是自己来的。这个老板挺厉害。”

“咋厉害?”

“他学过武术,是武校出来的,在里面练过拳击,练过散打。身手可好了。”

“哦,行,我上去看看。”

战狼换上浴衣,上楼了。到了楼上休息大厅。经理走过来搭话:“大哥,来按摩呀?”

“你们老板呢?”

“冯哥吗?”

“对,他在哪儿?”

“他在四楼打麻将呢。”

“行,那我上去找他。”

“哎,大哥,你找他有事啊?”

战狼说:“我问你个事儿。”

“行,你说。”

“楼下搓澡那个姓周的,你认识不?”

“老周啊,他常给我搓澡。”

“他女儿在哪儿?”

经理一听,警惕起来:“大哥,问这个干啥?”

“他女儿到底在哪儿?”

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
战狼一指他:“我一会儿下来再收拾你。小崽子,还敢跟我嘴硬,你不认识我是吧?”

“不认识,我一会儿就让你认识认识!让开!”战狼一伸手,把经理推开了。

到了四楼,战狼推开门,里面有十来个人,有的在打边胡,有的打外挂,四个人在打麻将。老周的大女儿在旁边切水果。战狼问:“谁是冯老板?”

一个五十来岁,板寸头,大方脸的男人转过身来:“哎,谁找我?”

“你认识我吗?”

“哎哟,兄弟,我一开始没看出来,这不是战狼吗?”老冯站起身,过来握手,“快请坐快请坐,兄弟。今天不忙,怎么有空来这儿了?小周,快沏壶茶来。”

战狼一摆手:“我不喝。”

老冯问:“怎么,过来玩?我给你拿副牌?”

“我问你点事儿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楼下搓澡的老周,你认识吧?”

“认识,那是我这儿的搓澡大师傅,领班,我能不认识吗?我搓澡都找他。”

战狼说:“冯哥,跟你商量个事儿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我是南城的,从小就在你这儿洗澡。”

“我听经理说了,你常来。怎么,有事儿?”

“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,别难为老周了。他刚才跟我说了不少。说你把他两个女儿都扣下了,能不能给我个面子?”

“我和他也没亲戚关系。他不容易,他老婆上个月才因为尿毒症走了。你这时候难为他,不好吧。而且,你那利息收得也太高了。”

老冯一听,说:“兄弟……”你也是混江湖的人,你说我这是故意刁难他吗?他找我借五十万,我连个欠条都没让他写,眼睛都没多眨一下。兄弟啊,你得替我想想。这五十万,对有些人来说可能不算多,但对我来说,也不少啊。借不借给他,我原本也是可以拿捏的。我那时候还不是想帮他一把?我要是不想帮他,能一下子借他五十万吗?对谁来说,五十万都不是小数目啊。我给他钱,他啥抵押都没有,那他不得给我点高利息吗?我也不容易,就怕这钱打水漂了。到时候要不回来,我找谁哭去?

战狼说:“要是真还不上,你找我,我给你担保。老周也说了,就在你这儿干,哪儿也不去。说句难听的,他给你干一辈子都行。你别把他两个女儿扣下了,让她们走吧。老周该还你的本金一分不少,利息我来担保,绝对不差事儿。行吧?”

“兄弟,我说实话,你要是真这么做,我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,但不能光嘴上说说。你要是真够意思,现在就把钱给我多好啊。也不多,就七十多万。你要是这么痛快,那我多佩服你啊。我只认钱,你把钱给我,人你就可以领走。你把他领到你夜总会,专门给你搓澡都行。”

“大哥,你……”战狼笑了笑。

冯老板说:“你看你还笑。你就直接替他把钱给我得了呗。你跟我谈什么面子啊?狼子,我答应给你面子,那我找谁要这钱去啊?”

战狼问:“那我给你多少钱合适?”

“你就给我七十一万吧。”

“我给你,你也要这么高的利息啊?”

老冯说:“谁给都是这么高的利息。兄弟,做人得讲理吧?谁找我借钱,不都得给利息吗?要不我这钱借出去不就白借了?”

“那行。”

“怎么个行法?”

战狼说:“我给你七十五万。”

“那可太好了。兄弟,你要是给我,人你就领走吧。领哪儿去都行,哪怕你领回去当老婆呢。”

战狼说:“这事儿咱先不说。”

老冯说:“哎,这姑娘长得还挺好看。你看在这切水果这个,是老大。”

战狼说:“咱先算算账。”

“什么账?”战狼说:“七十五万,我出。老周是我铁哥们儿,你把他腿打折了。我还听说你家经理打了他小女儿四个耳光。这笔账咋算?”

“她在我这儿上班,我管教一下不正常嘛?她不听话,我扇两巴掌咋了?说真的,我打老周根本没使劲,我练过武的,这可不是吹牛。老周那身子骨,不经打啊。我一个高抬腿,他就倒了。看他要爬起来,我又补了一脚,结果腿就断了。呵呵,我这身手,真不错。”

战狼一听,火了:“你这意思是想白打?”

“也不能说白打,我给你五千块,行不?你给七十四万五就行。”

战狼说:“我一分钱都不给你。老周值五十万,经理打他小女儿值二十万。我没找你要钱,已经是给你面子了。老冯,我的话讲完了,咱们也别闹僵。你别惹我战狼,我在南城混得咋样,你应该心里有数。”

“怎么着,兄弟,跑到我这儿来找面子,想硬抢啊?”

“我要是真抢,你能咋样?别以为你练过几年武,就能在我面前装。”

“呵呵。”老冯一扭头,冲麻将桌喊:“别玩了,别玩了!”十来个小伙子站了起来。

战狼转头看了看:“咋的?”

“战狼啊,你才回来几天啊?南城的人都认全了吗?社会的这些道道,你都摸清楚了吗?水有多深多浑,你真清楚?跑到我这儿装社会来了?你大哥加代来我这儿,也不敢这么狂,知道吗?我的关系,你想象不到的大。我劝你,要是好好说,你把钱给我,人你带走,咱们也别结仇,以后你还照来。你要是说些没用的,我可不会惯着你,知道吗?”

战狼一听,说:“这样,老冯,你今天要是能把我打趴下,我给你一百万。要是打不趴我,我一分钱不给,人我带走。你敢吗?你们可以一起上。”

“谁给你的勇气?”说着,老冯也站起身来,他一米七五的个头,挺着个大肚子,嚷道:“哟,狼子,口气不小啊?要动手是吧?非得干一架才痛快?”

战狼挑衅道:“你敢吗?你们一起上我也不怕。”

老冯抡起拳头就朝战狼胸口砸去。老冯以前是有点本事的,但自从混社会成了大哥,天天吃喝应酬,功夫早扔一边去了。

战狼可不一样,他每晚都做五百个俯卧撑。有次加代撞见了,还惊呼:“狼子,你这是不要命啦?”

战狼回道:“哥,这功夫可不能丢。一天不练,自己心里有数;两天不练,内行一眼就看出来;三天不练,外行都能瞧出不对劲了。”

老冯这一拳打在了战狼肩膀上,战狼一个趔趄。战狼也不含糊,反手一拳就砸在了老冯嘴上,老冯顿时就懵了。旁边十来个小子一看,纷纷叫嚣:“上,揍他!”

战狼一对多的经验那是杠杠的。他背靠墙,护住身后,直接面对正前方和左右两边的敌人。一个小子张着大嘴,嗷嗷叫着冲过来。战狼顺势把手往那小子嘴里一伸,一拽,另一只手猛地砸向那小子眼眶,那小子瞬间成了“独眼龙”。

眨眼间,就倒下了五六个。剩下两个想上又不敢上,战狼玩了个花招,左脚一迈,右脚跟上,一转身,左脚飞起,一个小子被踢飞了出去。战狼左脚刚落地,右脚又抬起,把另一个小子也踹飞了。

战狼一把揪住老冯的头发,把他拽起来,说道:“老冯,你们这么多人都没把我撂倒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。我要把老周和他两个女儿带走。大丈夫一言九鼎,听明白没?今天我放你一马,你就挨了我这一拳。”

“姓战的,你等着……”

战狼一听,又是三拳下去,老冯牙掉了,鼻梁骨也折了,直接昏了过去。战狼转过身,对老同的大女儿说:“那个,我得叫你侄女了,我喊你爸一声大哥。你跟我下楼,你小妹在哪儿呢?”

老同的大女儿不敢吱声。战狼又说道:“我跟你说话呢,走。”

“叔,我不敢走啊。”

“没事,你跟我走。”没啥问题。走,跟我下楼去。”

战狼拉着女孩的手就下楼了,对她说:“去把你妹妹叫来,我再去叫你爸,咱们一会儿在门口碰头。谁要敢拦着你,告诉我,我接着揍他。”

这时,五个楼层的经理都上来了,跟战狼说:“先生,您先别急着走。”

战狼眼睛一瞪,吼道:“你们找死是吧?来,我看看谁敢上前!”

“不是,我们……”经理们支支吾吾。

战狼一看,知道走不了了,就算自己能走,女孩也走不了。就对经理们说:“你们别动!”然后回头拉着女孩,“跟我走。”

一个经理伸手想拦,战狼一脚就把他踹飞了,拉着女孩跑到车旁,打开后备箱,拿出一把十一连发的"真理",“你上车,我去找你小妹。”

对老周一家来说,战狼是侠义之士;但对老冯来说,这就是场噩梦。

老周已经跑了出来。战狼拿着"真理"进了大厅,一个经理迎上来:“先生,先生……”战狼抬手就朝他腿上开了一"真理"。"真理"响之后,没人敢再动了。战狼一指:“都他妈给我跪下!谁不会我揍谁!”

老周一看:“狼子……”

战狼一挥手:“你上车,你女儿在车上呢。”

老周出去了。战狼揪住一楼经理的头发:“他小女儿呢?在哪儿?”

“在宿舍呢。”

“你带我去。”

经理被"真理"顶着,把战狼带到了宿舍。战狼对那女孩说:“你穿好衣服,跟我走,你爸和你姐在我车上呢。快点!”

到了门口,左狼把自己的衣服也抱了出来,没顾上穿,直接扔车上了。战狼对围观的服务员说:“告诉你们老板,今天没砸他店算他走运。你跟他说,我们有赌注,他自己输了,怪不得我。人我带走了。他要是再找麻烦,我就砸他店!”说完,战狼一脚油门,车就开走了。

战狼把父女三人拉到了自己的夜总会,说:“别的事儿我就不管了。钱的事儿,我替你们摆平了。你们父女三人换个地方住吧。”老周说:“没地儿去啊。”

“你要真没地儿,就留我这儿。我也不用你干别的,就帮我收拾收拾卫生。但我不可能给你以前那待遇,毕竟你在澡堂搓澡,干的可是体力活。你俩闺女在我这儿当服务员,我肯定不会逼她们干别的。大哥,你要是放心,就留我这儿干,行不?我不差你们这三个人。说白了,一个月三千五千的,我还出得起。”

老周一听,带着俩闺女不停地给战狼作揖。战狼一摆手:“别客气,就那么回事儿。你们父女仨都别走了,就留我这儿吧。”战狼跟经理打了声招呼,给老周定了四千块一个月,俩闺女三千一个月。如果老周会做饭,再给加一千。在战狼这儿干活,最大的好处就是安全,没人敢来这儿捣乱。

老冯那边可惨了,一个经理被打得一条腿伤了,一个兄弟瞎了一只眼,还有七八个兄弟挨了打。老冯气坏了。

晚上七点多,田壮给战狼打了个电话。战狼一接电话:“壮哥。”

“你在哪儿呢?”

“我在夜总会呢。”

“你胆子可真够大的。来我办公室一趟。狼子,我可不是不给你面子啊。你先过来,来了再说。老冯在我这儿呢。”

“壮哥,啥意思啊?”

“你先过来一趟行不行?这是我铁哥们儿,你知道不?狼子,我没怪你,他也有不对的地方。但你打听打听,你先到我这儿来一趟。”

“行嘞。”挂了电话,战狼说:“我出去一趟,你们盯着点儿。”

经理说:“狼子,你放心。”

战狼一个人开着车,来到市总公司田壮的办公室。田壮一招手:“进来。”指了指旁边的沙发:“坐下吧。”

战狼坐下了。田壮指了指一脸缠着纱布的老冯,对战狼说:“你看看你把他打的,你自己看看。”

“壮哥,这事真不怨我。我们都说好了的。”

田壮一听:“老冯,你也真是够倔的,你知不知道他的身手啊?白小航跟他都分不出胜负。你跟他单挑?”“我可没想跟他单挑,单挑个啥呀?他就是想揍我。管他什么单挑不单挑,我打不打他,他都要动手打我。”

田壮开口了:“行了,你俩也是,都是我铁哥们儿。我把你俩叫来,就是不希望你们再闹了。我有个要求,不管能不能做到,都得给我办。”

“壮哥,啥要求啊?”

田壮说道:“这事儿也不大。老冯这边虽说受了点伤,但狼子这事儿干得我壮哥打心眼里佩服你。老冯,你干的那事儿太不地道了,把人家父女三人扣下,算怎么回事儿?”

“那你说,他欠我钱……”

田壮一挥手:“得了,欠你钱归欠你钱。狼子,你回头给老冯拿十万块钱,就当是给他的赔偿,行不?还有老周欠他的钱也得还。”

战狼应道:“我们都说好了。”

“说好了能作数吗?你都把他打成那样了。”

“那是他自己没本事。”

田壮一听火了:“怎么,我壮哥说话不好使了?利息就别还了,你给他个本金,五十万,再额外给他十万块当医药费。老冯,咋样?”

“我……我他妈能说啥呀?”

“不是,我问你行不行呢?”

老冯说道:“壮哥,这样吧,这钱我不要了。”

“你啥钱不要了?”

“就这六十万我不要了。我另外有点事儿,你别挑我理,行不?”

“你啥事儿啊?”

“不是,我先回去想想,看我到底要干啥。这钱我不要了,我自己出口气还不行嘛?”

“你要打战狼呀?老冯,你要这么干,我可保不了你,知道不?”

战狼招招手:“来来来,你不服气是吧?不服气咱们就当着壮哥的面较量较量。你要觉得你能打过我,我让你一只手。”

“我打不过你。”

办公室里,田壮还在那儿调解战狼和老冯的矛盾呢。战狼的夜总会门口,老冯安排来的五六十号人下车了。经理一看,赶紧让老周父女三人上楼。经理堵在门口问:“哥们儿,找谁呀?”

“让开!是战狼的夜总会吧?”“兄弟,有啥事儿,你跟我说。”

“我让你让开!来这儿找几个人,听说他们来你们这儿了。把那几个人叫出来,不然把你店给砸了!”

“不是,兄弟,你这……”

突然,“叭叭叭”汽车喇叭声响起,所有人都回头一看,一辆劳斯莱斯停下了。脑袋形状像六棱形的马三和穿着牛仔裤配大风衣的丁健下了车。

两人一下车,同时问道:“咋回事儿?咋的了?”

经理像看到了救星:“三哥,健哥!”

丁健问:“这是干啥呢?谁呀?”

“不认识,他们说要来砸狼哥的夜总会。”

马三和丁健对视一眼,走到车后备箱旁,一人抽出一把十连发霰弹"真理"。丁健把"真理"往腋下一夹,就往夜总会门口走去。马三紧跟其后。对方领头的社会人一看,“健哥是吧?这事……”

没等对方说完,丁健“哐哐”就开始放"真理"。马三也跟着放"真理"。瞬间就撂倒了七八个人。后面那帮小子撒腿就跑。等子弹打完了,丁健和马三问经理:“咋回事儿?”

“具体我也不清楚啊,但我知道今天狼哥可能是做了件好事,救了三个人。”

马三说:“咋回事儿?你跟我们说说。”

经理把事情讲了一遍:“这老板不知道找了谁,把狼哥叫去了,不知道是谈判还是干啥。”

丁健一听:“哪家洗浴?”

“离这儿不远。”

“你认识路不?”

“我认识。”

“你给指指在哪。”

“前面红绿灯一左拐就能看见。”

丁健转过身:“三哥。”

没等丁健开口,马三拨通了电话:“虎子,你跟老八带人过来一趟……”

放下电话,马三一挥手:“走!”

经理问:“三哥,干啥去啊?”

“干啥去?去把洗浴砸了呗!这还能不砸?”

“他找人了。找谁都没用。上车!”马三上了车,丁健坐在副驾,往洗浴去了。虎子和老八带人往这边赶。丁健和马三刚进洗浴中心没五分钟,虎子和老八就带着四十多号人来了。丁健赶紧给十一连发的子弹装满,下了车,虎子和老八一人拎了根钢管,喊了声:“健哥,三哥!”

丁健转头对马三说:“三哥,你在车上歇着。”

“你带队啊?”马三问。

“对,我领队。”丁健手一挥,“走!”

丁健带着四十多人,大摇大摆进了大厅。经理迎上来,刚想开口,丁健一摆手:“别问,听我说,我叫丁健。来干嘛?砸你这洗浴的。不想挨揍就别动,等会儿蹲下别动,听明白没?”

“不是,大哥……”经理还想说。

丁健抬手就朝经理头顶放了一"真理",经理吓得一缩脖子。丁健吼道:“我让你别动别动,你话咋这么多呢?”说完一回头,“左右两路,给我砸!”虎子和老八带着人就冲了上去,从一楼砸到四楼,砸了足足十五六分钟。

砸完后,虎子和老八下来找丁健:“健哥,砸完了。”

丁健指着经理说:“给你老板打电话,告诉他,是丁健砸的。”说完一挥手,“走!”

丁健上了马三的车,又一挥手:“你们也走吧。”虎子和老八带着四十来个兄弟走了,丁健和马三也离开了。

田壮办公室里,老冯说:“壮哥,你别问我,只要你不挑我理就行。狼子,说实在的,冤有头……”

老冯电话响了,他说了声“等会儿”,接起电话:“哎,说。正谈事儿呢……就这事儿啊……行,我知道了。”接电话时,老冯脸色变了。

放下电话,老冯一指战狼:“战狼,你也太看不起壮哥了,你把壮哥当啥了?”

田壮一听,忙问:“咋了?”

战狼莫名其妙:“我怎么了?壮哥叫我,我就来了,我干啥了?”

老冯说:“壮哥,他安排人把我洗浴砸了。”

“砸你洗浴了?”

“对。”

田壮一听,转头问战狼:“狼子,你安排人了?”“我他妈要是安排了人,我就是你儿子!你打个电话,我保准立马就到。要是我真打算去洗浴,我还能来这儿吗?”

老冯气得手指着战狼骂:“你少他妈在这胡扯,不是你安排的人……”

战狼也火了,手指着老冯回怼:“你他妈再指我试试,信不信我揍你!你凭什么说是我安排的人?”

“丁健不是你一伙的吗?”

田壮一听,赶紧问:“谁?”

“壮哥,丁健把我洗浴给砸了。”

田壮一摆手,说:“这事跟战狼没关系,你错怪狼子了。丁健砸你洗浴……哎,不对,丁健怎么跑去砸他洗浴了?”

“我也不知道啊,壮哥。”

“你没给丁健打电话吗?”

“我没给他打。”

田壮说:“这事儿跟狼子没关系,丁健砸你洗浴也是正常。你是不是惹到他了?”

“我惹他个屁啊!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人,也不认识他,我惹他什么呀?”

“你俩都别吵了。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
田壮拨通电话,喂了一声。

那边问:“怎么的?”

田壮火了:“你什么语气啊?我!”

“我知道你是谁,不就是大壮吗?怎么的?”

田壮一听,更火了:“不是,我他妈……”

“你有事就说事,骂人干嘛?”

“你是不是把老冯的洗浴给砸了?”

“砸了。”

“谁让你砸的?”

“我自己让我砸的。”

“你为什么砸人家洗浴啊?”

“我就想砸。他能安排五六十人去狼子夜总会门口闹事,我就不能砸他洗浴?他是谁啊?这么嚣张?是跟你认识,还是跟谁认识啊?要是跟你认识,我就砸了,怎么着?”

“丁健,壮哥跟你客气,你也给我客气点。”

“我语气挺好的。壮哥,你想说什么?要我赔钱,我没有。要我赔命,就一条。我哥的,谁我也不给面子。”

田壮气得直接挂了电话。老冯一看,问:“壮哥,这……”

田壮说:“我跟他说不上话。”

“那怎么的?砸我洗浴就白砸了?”田壮问战狼:“战狼,这事是不是你安排的?”

战狼赶紧说:“真不是我安排的。”

田壮又问:“那这事咋整?我是不是得冲你发火?”

战狼说:“壮哥,你冲不着我。”

田壮说:“不管我冲不冲,这事儿都得跟你算算账。哎,不对啊,老冯,你叫那么多人去,到底想干啥?你刚才说不要钱,就是为了这事儿吧?你要砸他夜总会?”

老冯不吭声了。田壮骂道:“你真是多此一举,活该!你们俩自己解决去,都出去!这事我不管了。”

战狼说:“壮哥,那我走了啊。”

田壮说:“你走吧。”

老冯一看,赶紧说:“壮哥,我这事……”

田壮一摆手:“我管不了!丁健砸了你洗浴,我都管不了。你没听见我打电话时他那语气吗?”

老冯问:“那你治不了他呀?”

田壮说:“我怎么治他呀?你回去吧,这事我不管了。遇到讲理的,我还能帮你讲两句;遇到不讲理的,我咋整?再说了,两边都是哥们儿,我咋处理?你走吧。”

老冯一听,说:“壮哥,那这事你就别管了,我自己来。”

田壮说:“你自己来吧,走吧。”

老冯点点头,从田壮办公室出来了。一进走廊,就看见战狼,他“哎呀”了一声。

战狼说:“你找人打我呀?”

老冯说:“我告诉你啊,壮哥在里面呢。”

战狼抬手就给了老冯一拳,骂道:“你不是会找人砸我夜总会吗?真不是个东西,太阴了。”

老冯被打了一下,挺重的,他刚想说啥,战狼抬手又是一巴掌。老冯一摸鼻子,说:“流鼻血了,流鼻血了。我跟你说,战狼啊……”

战狼又骂:“俏丽娃,你给我记住!你要再闹,我就把你销户。滚!”

老冯手指堵着鼻孔,说:“你等着。”然后转身往外走。战狼追上去,又朝他后脑勺啪啪两巴掌。老冯钻上车跑了。战狼骂道:“真他妈杂碎!”

回到夜总会,丁健一摆手,说:“狼子。”

战狼说:“艹,你俩真是够硬气的。”

马三问:“狼子,你上哪去了?”丁健一听,说:“怪不得他给我打电话呢,原来是那小兔崽子被我打跑了,来找我事了。”

“这事我听说了。你们咋把他洗浴给砸了呀?”

“那能不砸吗?他带好几十号人跑到我夜总会门口闹事,不打他留着他祸害人啊?”

“我一猜就知道是你俩干的,别人干不出这事儿。”

丁健问:“那这事儿咋解决的?”

“也没咋解决,田壮直接说这事儿他摆不平。”

“他摆个屁!你跟那老板咋回事儿?”

“他欺负人……”战狼就把这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马三听了,竖起大拇指说:“狼子,这事儿干得漂亮!就该这么干!代哥常说,在社会上混得积点德。咱虽说不是啥大侠,可他欺男霸女的,碰到这种事儿咱就得管!”三个人哈哈一笑,谁也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,以为就这么过去了。

没成想,这事儿压根没算完。三天后的晚上,战狼正跟马三、丁健在夜总会办公室喝茶,经理火急火燎跑进来,脸色煞白:“狼哥!不好了!门口来了好多车,下来百十来号人,手里都拎着家伙,说是要找您算账!”

战狼放下茶杯,眉头一皱:“百十来号人?老冯这是不死心啊。”

丁健 “噌” 地站起来,抄起桌上的钢管:“正好!上次没揍够,这次让他知道知道厉害!”

马三倒还算镇定,慢悠悠地说:“别急,先看看情况。百十来号人,老冯没这本事调动这么多人,估计是找了外援。狼子,你给代哥打个电话,让他心里有个底。”

战狼点点头,掏出手机给加代拨了过去。电话接通,加代的声音传来:“狼子,咋了?这么晚打电话。”

“代哥,老冯找了百十来号人堵在我夜总会门口,要找我算账。”

加代那边顿了一下,说:“知道了。你别冲动,我让江林带五十号兄弟过去,再让李正光也过去一趟。你在里面等着,别出去硬碰硬,等兄弟到了再说。”

“好嘞,代哥。” 挂了电话,战狼对经理说:“你去门口跟他们说,有事儿冲我来,别吓到客人。让客人从后门走,算我的,今天所有消费免单。”

经理点点头,赶紧出去安排。丁健忍不住了:“等啥江林李正光啊,咱仨出去就能收拾他们!”

马三瞪了他一眼:“你傻啊?百十来号人,手里都有家伙,咱仨出去不是送死吗?等兄弟来了一起上,稳赢。”

丁健撇撇嘴,没再说话,但手里的钢管攥得更紧了。

没过十分钟,外面传来汽车轰鸣声,江林带着五十号兄弟到了。江林一进办公室,就问:“狼子,情况咋样?”

“外面百十来号人,堵着门呢,没进来。”

江林点点头:“行,我让兄弟在门口守着,等正光来了咱就动手。”

又过了五分钟,李正光也到了,还带了三十号兄弟。李正光一进来就说:“狼子,老冯这是找了哪个山头的人啊?这么大动静。”

战狼摇摇头:“不知道,估计是找了外地的帮凶。”

加代的电话又打了过来:“狼子,江林和正光到了吧?”

“到了,代哥。”

“别跟他们废话,直接打,出事儿我担着。但记住,别出人命,教训教训他们就行。”

“好嘞,代哥。” 挂了电话,战狼站起身:“兄弟们,代哥发话了,干!”

众人一听,纷纷抄起家伙,跟着战狼、江林、李正光、马三、丁健往外走。到了门口,就看见老冯站在人群前面,旁边还站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,看样子是领头的。

老冯一见战狼,就嚷嚷:“战狼!你砸我洗浴,打我兄弟,今天我非得废了你不可!”

旁边那满脸横肉的男人开口了:“你就是战狼?在南城挺狂啊?敢惹我兄弟老冯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战狼冷笑一声:“我管你是谁,敢堵我门口,今天就让你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!”

那男人一听,火了:“好小子,够狂!兄弟们,上!废了他们!”

百十来号人举着钢管、砍刀就冲了过来。战狼这边也不含糊,江林和李正光各带一队,分别从左右两边包抄,马三和丁健跟着战狼冲在中间。

战狼一马当先,手里拿着一把片刀,见人就砍。一个小子举着钢管朝他头上砸来,战狼身子一躲,反手一刀就砍在那小子胳膊上,那小子 “啊” 的一声,钢管掉在地上,捂着胳膊就跑。

丁健更猛,手里拿着钢管,见人就砸,不管是胳膊还是腿,一砸一个准。马三则比较灵活,专挑对方的薄弱环节打,几下就能放倒一个。

江林和李正光带来的兄弟也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,跟对方打在一起,丝毫不落下风。原本以为百十来号人能占优势,没成想战狼这边兄弟个个勇猛,没一会儿,对方就倒下了二三十号人。

那满脸横肉的男人一看情况不对,想跑,被李正光看见了。李正光追上去,一脚踹在他腿上,那男人 “扑通” 一声跪倒在地。李正光上去揪住他头发,左右开弓,扇了他十几个耳光,打得他满脸是血。

“还跑不跑了?” 李正光瞪着他问。

那男人吓得赶紧求饶:“不跑了,不跑了,大哥饶命!”

老冯一看领头的都被制服了,也慌了,想偷偷溜走,被战狼看见了。战狼追上去,一把揪住他衣领:“老冯,你不是挺能耐吗?还找外援?”

老冯吓得脸都白了:“狼哥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你饶了我吧。”

战狼抬手给了他一拳,打得他鼻子直流血:“饶了你?你当初欺负老周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饶了他?你找这么多人堵我门口,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?”

江林走过来,说:“狼子,别跟他废话了,把他交给壮哥处理吧。”

战狼点点头,对旁边的兄弟说:“把他俩绑起来,带回去。”

兄弟们上前,把老冯和那满脸横肉的男人绑了起来。剩下的那些人,见领头的被抓了,也都不敢再打了,纷纷扔下家伙,想跑。

“都不许动!” 江林大喝一声,“谁要是敢跑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

那些人吓得都站住了,不敢动了。江林说:“你们都给我记住,以后别再跟着老冯干坏事,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都滚吧!”

那些人一听,如蒙大赦,赶紧跑了。

战狼让兄弟把老冯和那男人带到办公室,然后给田壮打了个电话:“壮哥,我把老冯和他找的外援抓了,你过来处理一下吧。”

田壮一听,无奈地说:“行,我马上过去。你们别动手打他们,等我来。”

没过多久,田壮就到了。一进办公室,就看见老冯和那男人被绑在椅子上,满脸是血。田壮皱了皱眉:“狼子,你们怎么把他们打成这样了?”

战狼说:“壮哥,是他们先找百十来号人堵我门口的,我们也是自卫。”

田壮叹了口气,走到老冯面前:“老冯,你说你,好好的生意不做,非得找事儿。现在好了,把自己搭进去了吧。”

老冯低着头,不敢说话。那满脸横肉的男人赶紧说:“警官,我错了,我是被老冯骗来的,我不知道他是要找事儿,你饶了我吧。”

田壮瞪了他一眼: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聚众斗殴,还想跑?等着蹲局子吧。”

然后田壮对战狼说:“狼子,这事儿我带走处理,老冯和这男的,我得带回局里,该怎么罚就怎么罚。以后你们别再私下动手了,有事儿找我。”

战狼点点头:“知道了,壮哥。”

田壮让人把老冯和那男人带走了。办公室里,江林说:“这下好了,老冯再也不敢找事儿了。”

李正光说:“是啊,也算是给老周出了口气。”

马三笑着说:“还是代哥有面子,一打电话,兄弟们都来了。”

战狼说:“多亏了代哥,还有兄弟们帮忙。走,今晚我请客,咱出去好好吃一顿。”

众人一听,都高兴地答应了。

第二天,老周听说了这事儿,特意找到战狼,给他鞠了一躬:“狼子,谢谢你啊,不仅帮我解决了债务,还帮我出了这口气。”

战狼赶紧扶起他:“周哥,别客气,都是应该的。你好好在我这儿干,以后有啥事儿,尽管跟我说。”

老周点点头,眼里含着泪:“好,好,谢谢你,狼子。”

从那以后,老周父女三人就在战狼的夜总会踏踏实实干了下来。老周负责打扫卫生,偶尔还会给兄弟们做做饭,他的手艺不错,兄弟们都很喜欢吃。他的两个闺女也很勤快,在夜总会当服务员,从不偷懒,跟兄弟们相处得也很好。

战狼在南城的名声也越来越响,不仅因为他打架厉害,更因为他讲义气、重情义,肯帮人。加代也越来越器重他,有什么重要的事儿,都会交给战狼去办。

没过多久,加代把战狼叫到身边,说:“狼子,南城这边有个项目,我想让你去负责,你敢不敢接?”

战狼毫不犹豫地说:“代哥,只要你信得过我,我就敢接!”

加代笑了笑:“我当然信得过你。这个项目要是干好了,以后你在南城的地位就更稳了。”

战狼说:“谢谢代哥,我一定好好干,不辜负你的信任。”

就这样,战狼接过了加代交给的项目,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兄弟们的帮忙,把项目干得有声有色,赚了不少钱。他也没忘了兄弟们,给兄弟们都涨了工资,还经常请兄弟们吃饭、喝酒。

几年后,战狼成了南城真正的 “大哥”,但他依然保持着低调,不摆架子,对身边的人都很客气。老周父女三人也在战狼的帮助下,买了房子,过上了安稳的日子。老周的两个闺女也都找到了好归宿,结婚生子,经常带着孩子来看望战狼和老周。

有时候,战狼还会想起当年在浴室遇到老周的事儿,如果不是那次偶然,他可能也不会跟老冯结下梁子,也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儿。但他从不后悔,因为他觉得,做人就得讲义气,遇到不平的事儿,就得管。

这天,战狼跟马三、丁健、江林、李正光聚在一起喝酒。马三笑着说:“狼子,现在你可是南城的大哥了,跟当年比,真是不一样了。”

战狼喝了一口酒,说:“我能有今天,多亏了代哥,还有你们这些兄弟。没有你们,就没有我战狼的今天。”

丁健说:“都是自家兄弟,别说这些客气话。以后有啥事儿,兄弟们还跟你一起上!”

江林和李正光也纷纷点头:“对,一起上!”

战狼看着兄弟们,心里很感动。他知道,在这条路上,有这些兄弟陪着,他就什么都不怕。未来的路还很长,但他相信,只要兄弟们同心协力,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。

酒过三巡,战狼举起酒杯,说:“来,兄弟们,为了我们的兄弟情,干杯!”

“干杯!” 众人一起举起酒杯,碰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这响声,不仅是酒杯碰撞的声音,更是兄弟之间情谊的见证,也是战狼和兄弟们未来美好生活的开始。